的时候拱手一拜,而后撑开大伞走进大雨中。
“你过来。”
甄传庭看也没看她一眼,气冲冲走回堂室,在主几后坐定,老脸阴沉得可怕,一把长须在空中飞飞乱颤。
待元灵均一进门,甄传庭立即拿出在软垫下藏好的竹蓖。滋事闯了祸还敢若无其事睡一觉,的确很有勇气,但他绝不会因为元灵均的这份勇气就会有半分心软,这一通责罚今天是无可避免的,他必须让她清楚地意识到惹事就会受罚。
“伸手!”竹蓖是新做的,上一条被元灵均偷出去折断了丢到山沟里。
“能不能换种方式啊王师,真的是……我南朝邦国不是最好风雅讲礼,最厌恶莽撞粗鲁,棍子能先收一收吗?”元灵均的手还藏在袖中,她才没那么自觉要领罚。
说起来,不过是偷了王家一只老母鸡,也要这般小题大做,王师实在不通人情,况且她还把老母鸡还回去了,小气巴拉的王家小儿都没和王师说说情,真是心胸狭隘又惹人讨厌。元灵均心里再是不甘,也不敢把所想说出口再惹王师发怒。
甄传庭对她实在是太生气了,“和你讲礼白费口舌,快把手伸出来!”竹蓖敲了两敲,不容反抗。
看来王师是动了真怒,元灵均立即把手伸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