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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诸位老臣沉默,并对此毫无良策和建议,陆遥雪举起麈尾大力地敲打着茵席,转身推开了结霜的门窗。
天边有陆续飞来越冬的白鹤,中庭栽种的大片秋海棠正开得灼灼灿烂,在灌木丛中分外夺目,清冷的秋风从檐子下吹过来,灌进屋内,刺得陆遥雪缩紧了脖子,急急地合上窗。
“……在樊贵嫔察觉之前,让符飘赶去临安报信,今夜让他到王师府一趟。”只听甄传庭说道。
好端端的朝堂变得如同临安朝廷一般乌烟瘴气,以朱演和樊进为首的重臣已经明目张胆地支持樊贵嫔继续豫政,和当初扶持常山王的老臣闹得不可开交。
常山王廷的第一丝裂隙越来越大。
樊贵嫔没料到事情会演变成如今的局面,她的全盘计划在元灵均那里出现了最大的意外和纰漏。
“姑母,只要限制主君的行动,林相等人也无可奈何啊。”
樊婞在自己姑母身上学习权谋之术,但她远远及不上姑母樊贵嫔的睿智,却总是自以为是地卖弄聪明。
“连你也认为她是草包?樊婞,做好你该做的事,不要太放肆,常山王的王座随时都可以换人,但绝不是谁都能坐得稳的。”
以前樊贵嫔没有生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