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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灵均注意到跪在屏风后的身影。
先前那几个少年均被巩氏处死,这一位能否保住小命呢?听说他们是奉贵嫔的命令入殿来侍疾,在她露出最恐怖的一面时夺门而逃,侍卫的刀把少年们钉死在门板上,他们的血从门板流到庑廊,从石阶流到土壤里,一直都没有干透过。
樊贵嫔沉浸在思索中。是不是她操之过急了,还是问题根本不在自己,而是元灵均的病已经重到神志不清。
“想出去走一走,母亲还要把我继续囚在此处吗?”元灵均注视着茵席上沉默不语的妇人,脸上挂着微笑。
两人古怪的神情,目光的对峙让旁人不寒而栗,似乎她们此刻不是母女,而是正在谈判的敌我双方。
樊姜把佛珠缠回左腕:“常山是大王的地盘,怎么能用“囚”这个字,大王要出去走走还是看看,请自便,妾无权干涉。”
“那可以到不是孤的地盘去吗?”
“大王想好了?”
“还需要孤做什么,母亲尽管开口便是。”印玺已掌握她手,想必也只剩下自己的身份可以为她所用了。
元灵均穿过屏风,大步走向殿外,一路畅通无阻,无一人敢上前拦阻。
这不是一件很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