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父亲去云州前有没有为她定下婚约,同庆不知道,皇帝是肯定知道的,但阳翟公主婚配靖候却是世人皆知的事实,阳翟不满太上皇指定的婚配者也是无人不晓。
女子聪慧是好,然而过于聪明只会徒增烦恼和哀愁。
同庆太聪明了,轻而易举地猜中了阳翟的心思——她问她的那些话没有丁点用处,无非是要自己心甘情愿去做她的替死鬼。
不是不可能实现。凭借阳翟一贯狠辣的手法,以及阳翟如今的地位,同庆早在她掌握中,容不得她起来反抗。
说不定,她的母亲……
同庆痛心疾首。没想到她离开临安是因为宫廷政变,再次回到临安却是一条不归路,接二连三的打击逼迫她迅速成长。
同庆寻机躲了出来。
没有父母庇护,公主果然连平常人家的女儿都不如呢。她手按住胸口,虚脱地靠在隔门上,在黑暗的廊子下大口喘气,泪珠子一颗颗往外蹦,已悲痛到哭不出来。
“公主……”保母扶掖着她,清清楚楚地感觉到她整个人在不住地颤栗。
“……别……说话。嬷嬷,我……。”
同庆脚下跌跌绊绊,随时都会倒地不起似的。
“无事吧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