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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天不误正事的陆十一居然扭捏起来,试图遮掩着什么。元灵均深觉古怪,忍不住问:“你是不是有话要说啊?”
“陛下,请别这样看着臣,臣会尽全力替陛下分忧,陛下宽心就是……”
元灵均以为听错了,览阅帛书的视线一下子落在陆遥雪身上。鲜衣公子静立门前,目光烁烁有神,眉如春山含远黛,腰细似杨柳,男儿身,裙钗貌。分明就是那个“少有才,美姿仪”的陆公府十一公子,但又和平时有所不同。蹙眉深思,对了,他方才用了“陛下”、“臣”、“请”……元灵均打了个冷战,明显感觉手臂正冒出鸡皮疙瘩,脑勺后面一股阴风掠过。她张了张嘴,好半天才挤出一个“好”字。
陆遥雪表情轻快,好似了了一桩心事。临走时,他在门前停下步子,有些犹豫地说道:“殿下真心待陛下,有的人怕是要眼红呢……”他真心为她感到庆幸。覃咲的死对她的影响很大,不快的过往经历随着渠奕的到来已彻底烟消云散了。
元灵均点点头,欲言又止。反应过来后,匆忙塞好帛书跑回长极殿,膳后渠奕从春台归来,她立即把这件看似古怪又诡异的事细细地讲给渠奕听。
伏在案前的渠奕连头也未抬起,“若王师曾将他归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