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笑着说,“警察那边的事我很清楚,浪费时间,是比浪费粮食令我更不满的事哦,小兄弟。”
“我真的没拿,还有一个戴帽子的姑娘……”木鸽踮着脚,咧嘴忍痛,短促喘息。
徐子厚看向那名司机。
司机马上道:“那个女的比他早走一步。”
木鸽猜想司机跳车后没有马上离开,但不知道他具体到底知道多少,现在不能再说戴帽子姑娘拿走了箱子,只能道:“她可能再回车上拿。”
“不可能,警察来了我才走,在那之前没人上车。”司机不等徐子厚看过来,马上说话,他实在不敢与徐子厚对视。
徐子厚的神经质脾气爆发,怒吼一声,提着木鸽的头撞向右边的窗户。
窗户迅速逼近眼前,木鸽本可以一个顺势拧住徐子厚的手,反手将他擒住,作为人质,但现在只能双手挡在头前撞上玻璃,因为粗手大汉已掏枪对着他。
“咚、咚、咚”
第二下时木鸽反应过来,抓住了窗帘,第三下受力最小,没那么疼,徐子厚似乎也没力了,最后一下,压着他的头往下掼去。
木鸽头压双臂,“嘭”一声打在桌上,倒地,扯掉了窗帘。
方桌摇摇晃晃,徐子厚顺手将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