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谢过郎中,一路打听一路向仁济堂走去。
仁济堂的门面很显眼,大气,尊贵,一看就知不是贫寒人家能够瞧得起病的医馆。
不过,这会儿吸引她注意力的不是仁济堂的门面,而是仁济堂外围着的那里三层、外三层的百姓。
男女老少都有,个个垫脚翘首,并不时窃窃私语。
“怎么了,大嫂?”她随口问向一个看热闹的妇人。
“听说欧阳大夫杀人了。”妇人瞪大眼睛,整张脸因为这个消息显得震惊而激动。
“杀人?杀谁?”沈月然讶异。
“好象是死在大哀山洞穴里的那个人。”妇人回道。
那具白骨?
沈月然二话不说,拼命向里挤去。
“欧阳邈,你给我说清楚!你和那小区子,是不是真的?”一个衣着华丽的妇人大声痛哭,拉扯着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而这个男子却手戴镣铐,并被两个衙役一左一右架着。
看来这高大男子就是欧阳邈了。
沈月然不禁上下打量。
气宇轩昂,相貌堂堂,白衣袂袂,即使镣铐加身,也丝毫不减仙风道骨之气。
一代名医,名不虚传。
她暗自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