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谁要听你的死人!你走,你走!”
卫奕莫名,也站起来。
“月然,怎么了,我哪里说错了,为何突然发脾气?”他皱眉,不解。
“你——”
沈月然觉得没意思透了。
她怀着无限思念,包含无限心意,做出一心饼,还讲来各种有关爱情的故事,为何到了他那里,他一点情感上的共鸣都不给她,反而一本正经地拿起银针,一个个地把她吹起的美丽汽球全部戳破?!
对了,对了,她倒是忘了,她和他本来就是不一样的人,一个感情至上,一个执着真理。再说下去,分歧只会越来越大。
“算了,算了,我不想说了。”她摆手道。
“就是一个酥饼。一心也好,三心也好,什么馅儿都好,能填饱肚子就行。”她意兴阑珊。
卫奕一怔,吃不透她是何意。
他昨天先把邵云如送回邵府,与阳厘和邵侍郎聊至黄昏。后来赶回卫府,又与卫中鸿和刘惠琳聊至亥时。他压抑住深夜去京郊探她的念头,今日一早去汴京府点了个卯,就借口查案,连赵显阳的面儿都没见,直接赶到了京郊。见到她,原以为她会欣喜地拥住他,告诉他她有多么地思念他,没想到,她先是给了他脸色看,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