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头更比沈月然大,所以,他若不想动,沈月然除了动动嘴皮子,手上是拿他没办法。
沈月然向卫奕使眼色,卫奕却仿佛没有看见似的。
“我若收徒,与旁人不一样。”他道。
沈重忙问,“有何不一样?”
卫奕道,“旁人只管教功夫,我还要考诗书。”
“什么诗什么书?”沈重愣愣地问道。
“四书五经自不用说,还有增广贤文,昭明文选,幼学琼林,十七史蒙求。”
“这么多……”
沈重面露难色,喃喃自语,片刻,他仿佛下了老大的决心,对卫奕道,“一年,不,两年行不行,卫大人给重儿两年的时间,重儿两年内定把所有的全部背熟了。可是卫大人莫要强求重儿全部都懂得,说实话,好些个诗书重儿都认识,就是不明白说的是什么意思。”
卫奕被沈重粗糙而老实的言语逗得哈哈大笑。
“行,那先这么说,由你姑姑做个鉴证,两年后,你来汴京府找我,叩完剩下的一个头。”
沈重大喜,又翻起了跟头。
“太好了,太好了,我沈重有师父了,我沈重有师父了……”
卫奕正色,“现在可不许这么称呼,你承诺的要做到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