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通了当时的金匠吴海,造出一盏金凤冠,我会被父王责打,母后会一气之下上吊自尽?!”
“我哪里比不上他?论军功,我是第一,论胆识,我远在他之上。当年六哥身陷敌营,父王带我二人前去营救。若不是我冲在最前面,替六哥挡下一刀,六哥早就没命了。而那个时候的三哥、后来的天子呢?敌人的大刀一挥,他就吓得抱头乱窜呢!”
“若不是他的陷害,父王原本是属意于我的!皇位,本来就是我的!”
“十年了,十年了,我等了十年,才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我何错之有?”
李彧的面目变得狰狞,沈月然握紧匕首的手微微发抖。
“不要说得这么冠冕堂皇。你口口声声地道曾经遭受兄弟的陷害,可是如今的你不一样陷害、利用卫大人?你知不知道,卫大人视你若亲哥哥啊!”
李彧叹道,“是的,我是打算利用他。”
“这么多年来,三哥最信任的外姓人就是卫太傅和奕弟。”
“三哥每每去哪里都是守卫森严,唯有去一个地方——太傅府的文若阁,却只带上三两个随从,可见三哥对太傅及奕弟的信赖。”
“多疑如三哥,也一样有软肋。而他的软肋,正是我的可趁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