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弟这么多年来,两头奔走。他虽然为人忠厚,可是人心终究难测。他长期居住京城,难免受到三哥的蛊惑,说出对我不利的言论。我原本只是想为自己留一条后路。”
“不料,月儿却歪打正着,弄出一桌什么瓜宴,令奕弟体内的蛊毒发作了。”
“奕弟算是福大命大,这边有田尘开替他求得天山血池救命,那边有慕容晋为他四处奔走,寻找毒物,最后还搭上了三条性命,悲矣,叹矣。”
沈月然恨得牙根儿痒痒。
“既然你要防备的人是卫大人,为什么要杀了慕容提刑和慕容夫人?卫大人迟早知道是你害他的!”
李彧道,“迟早?这个词用得好。”
“迟早?早到何时,可大有不同。”
“就算田尘开不救奕弟,我也不会让奕弟死去,我也要一直瞒着奕弟,没有奕弟,我的大业可成就不了。”
沈月然一口啐去。
“呸!”
“卫大人才不会与你这种反臣同流合污!”
李彧变了脸色。
“我是反臣?!”
“皇位本来就是我的,何来反臣之说?!”
“你以为如今的天子是什么货色?当年若不是他,通过周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