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类书,特意给你找了几本。”
我低头翻阅了一遍,大致看了看其中内容,对上他的目光,忍不住笑道:”果然您还是知道我的,没有胆子直接跑去书房,您给我看的,我才能看。“
贺衍之垂眸道:“我瞧着有这么可怕?”
我很想说大哥,可怕的不是您,是您身边那些杀人不见血的隐卫好不好?!
烛火下,贺衍之垂着眼帘静静坐在离我不远的桌边,好像在等我的回答。
刚才那句话,我当然不会说,只好临时找托词道:“初来麟德殿,自然是怕的,可能熟悉了就会好些。”
“除非是底下人都晓得我在书房当值,”我顿了顿接续道,“那我才敢呆着。”
我话中的”底下人“当然主要是指我顾忌的那批隐卫,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宫里人。
几次对话下来,贺衍之终于领悟了我的意思。他不禁笑道:“是我疏忽了,你原来见过那些人,被吓到了么?”
“好,我会传令下去的。你可以放心进出书房了。”
“这么说,您是确定放我到书房当值了?”我听着有些高兴,比起伺弄花草,我显然更喜欢这个。
麟德殿不比花圃,也没那么多可以入药的花草。这里送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