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方便他顺利回来,不引起别的争议。
一帮人都忙着在前院排演,就为了晚上的宫宴,谁还能有功夫跑到后院来看看这里的动静。
天放听了一会儿,从树上下来,走到自个儿的屋子门口,却意外见到屋门开着,戏班主一脸担忧的表情,默不作声搬了张椅子坐在那里。
叫他乍一看,会误以为对方在替他守门!
见到天放回来,戏班主眼前一亮,于是要站起身迎过来。
“找我有事?”天放做了个手势,示意他坐下,走近沉声问。
“今儿晚上登台,没有问题吧?”戏班主目光忐忑的望了一眼天放。
“放心,答应了的事情,我不会食言的。”天放很奇怪对方的小心谨慎,视线在戏班主的脸上打了个转。
天放负手在后,转念一想也能理解,毕竟是在皇宫内,要是出个岔子,后果不堪设想。
戏班主说到底,还是为整个戏班子内的人的命运在担忧啊。
一整个戏班子都系在他身上,好比肩膀上有一副沉重的担子。
天放简单跟他客套了几句,再一次做了保证,顺带还对着戏班主语气和缓道:“我的唱段会自个儿再琢磨一遍的,不敢说能学到白先生十成,八成是差不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