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的啊。“
我其实很想说,不是要看这间破屋子,我是对接下来的行程很不乐观。
心中郁闷,听到屋外传来的中气十足的声音反复催促,就更郁闷了。
我推开被山风带上的门走出去。动作太大,整扇破门都倒在了地上,倒把我还有屋外山道上那位吓了一跳。
......傍晚时分,船终于到了江边的码头。
先前超过的那条船也在,但是看一眼对方船上已经是人去船空。
按照在国都城时候就制定下的计划,到了肃州城里,是会有人来接应的,但是天放的令一出,接应的人都被派出去做事了,没闲着。
这样一来。船到了肃州之后,反而变成只有他们四个下来的情形。
放了跳板,天放慢慢走下来,目光四处打量着肃州城的码头。倒是比想象中的要大。
天气寒冷,江边的船并不多,乍一眼看去,还是先后到达这里的两条船最打眼些,余下的都是些不大的船只。
护卫跟在了天放的身后,从码头上来便往肃州城内早就安排下的住处去。
码头外仅有寥寥几个等着拉客的马车。这时节他们的生意难做。
早先倒是热闹过一阵子的,就是为了北地战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