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波了一天,旅途劳顿,属实有点饿了。
屋子里有一个土坑,和一张小桌子,唯一的家用电器只有一台老式的电视机,上面只能收到cctv的三个频道,看起来他的生活很清苦。
我们在床上坐下,疤瘌脸把煮好的肉汤端过来,招呼我们两个一起吃,肉汤有满满一小盆,一个人吃不了,三个人又不够吃。
随后,刘芒又去车上取来了一些罐头和啤酒,这些都是我们来之前准备的,和疤瘌脸一边吃一边聊着天。
通过交流我们知道,他本名就黄忠,祖辈就是封门村的人,他父亲以前就是养路队的工人,父亲死后,他就接了班,今年刚36岁,可看起来像是六十多岁的老人。<>
“黄哥,你祖辈既然是封门村的人,应该知道村里的一些秘密吧,给咱们讲讲被,我们最喜欢听故事了?”刘芒不经意的问了一句。
可能是收了我们的钱,黄忠的态度比之前友善了很多。
一边吃着锅里的肉,一边说道:“80年代初,国家颁布了一条文书,将很多偏远山村,交通不便利的村民都集体给迁走了。封门村只是众多乡村的一个,那里山高路远,用水,交通,小孩上学都很不方便,就算迁走也没什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