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了以后的酒红色干疤。
“嘶嘶……”铁器摩擦后的尖锐声音。
一间囚室的门打开了,走出一个黑脸的大汉,手上还滴着鲜血。他随意拿过边上一条肮脏带着血疤的毛巾擦拭了两下,又丢回了原来的位置。
“怎么样,那个工会的副主席骨头有没有他说的那么硬?”几间囚室外面有张方形桌子,下面坐着几个人中的一位调侃的问道。
“事实证明,他确实跟平时说的不太一样,眼泪正混着血,感觉有些太滑了,我先吃点东西,等一下在给他好好享受一下。”男人笑着说道,脸上的表情牵动着伤疤显得格外的丑陋。
“呵呵……那倒是个好主意。”另外一个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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