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把淬毒的飞刀。
贝齐深知这同僚的脾性,头痛道:“放轻松点杰尼,我没有怀疑你的意思,只是我们需要谨慎些。”
“好吧,杰尼原谅你。”小丑做着鬼脸,但总算放开扣着飞刀的手,并移动到魔术师的身边。只是班恩现在变成零的模样,这让杰尼感到十分不适应,于是小丑又悄然移开了少许。班恩现在所变化的这个人,给小丑一种不是很舒服的感觉。
小丑的直觉一向很准。
而所有让他认为不舒服的东西,无论是人还是其它什么,通常都给他撕成了碎片。
“那么我们要怎么做呢?”显然,魔术师现在很兴奋:“看在上帝的份上,无论你想干什么。贝齐你快点说吧,我已经忍不住想再尝尝那鲜美的血液了。你知道吗?它是多么美味,就像多年前我亲手撕开母亲喉咙时,吮吸从她那脖子里泊泊而出的血液一般。它是那么甘甜,如同乳汁,又像是毒药。不管是什么,我已经上瘾了。”
说到最后,班恩已经手舞足蹈起来,那双如同眼镜蛇王般的三角眼里盛满了红色的光,即使漫天夜色也无法掩盖。
“安静下吧班恩,事情没那么简单。”贝齐遥望山那边的火光道:“莫比斯通被山脉包围着,仅有一条隧道连接,我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