蹬地面,踩起一蓬飞雪。它身体前倾,配合山坡的斜度把度发挥到极限,如同一道白电闪过,瞬息间山狼已至。
后脚再蹬,山狼跳起,以一道优美的弧线朝那男人落去。半秒钟之后,它会用自己锋利的爪子扣紧猎物的四肢,再用锐利的牙齿咬开他的脖子,这会让人类当场毙命。
一切显得都那么美好。
直到他身后一个女性同伴屈指弹出一抹红光。
山狼依然听到什么东西裂开的声音。
“嘶”的一声,跟着它觉得很冷,澎湃的活力也飞消逝,以至于本该扑到男人身上的身体却摔在了它的脚步。它想呼吸,可却感到这个再平常不过的动作,如今做起来也相当困难。接着底下有湿稠温暖的液体流开,山狼艰难地朝自己身下看去,一片腥红的血液正把雪地染红。
一如当年它给人类猎枪击时流出的血一般艳红,只是这一次,血流得似乎太多了些。
在它还来不及理解死亡的时候,它的大脑因为缺氧而停止了活动。山狼永远不会知道,那女人随意弹出的一抹光线,就像锋利的军刀般割开它的喉咙,那是一道差点将它斩首的可怕伤口!
素拍了拍手,朝枫说道:“把它带上,这样我们明天就有东西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