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大汉说是要去宁府和宁家镖局捉人时,他瞪大自己眼睛,对着那两个人喃喃道:“怎么可能?那宁家怎么可能是那些黑衣人,虽然他们也是穿着黑衣。”那个宁家当家人龙舟节那天还陪着他喝酒着,而且每年都交了大把赋税给朝廷,古平县多年,一直没有听说过有情欺行霸道之事。这个人,怎么会是那些人首领。
“县令大人去了就知道了,那个宁家还修了一条地道直通县城。明显有不诡之心。”尹文皓说道。
他那天去找於安然时候也看到那个宁春杏县令大人旁边。当时没有多关注,等今天早上那个红衣男子骑着马出现就凉亭上,他一眼就认出来了。正是他无疑。
“好,我们一起去看看!若他们不是贼人,管你们有那个玉佩,我也少不得要治你们一个污蔑他人之罪!”那县令甩了甩自己袖子,对尹文皓和於安然道。
尹文皓点头,他并不怕,这铁一般事实摆面前,等那个县令看见了,由不得他不信!
尹文皓他们和县令等人兵分两路去了宁家和宁家镖局。宁家和宁家镖局离并不远,所以到达时,这些人才分开。
为避免走露消息,於安然还吩咐道,让县令找自己信过人出马,而且是一旦确定人员,就不让他们单独去做什么了,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