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她却不能直接去正房里取,她也不能住正房里。
家里有母亲,还有一个大哥,哪里轮到她住在正房里?尽管她才是这一家子的主事人。
她到了西厢房,那里只是一个可怜兮兮的炕,还有几具像正厅一样老的掉牙的家具。
她叹了一口气,然后开始收拾起来了。
搬到新家的第二天,她用银子打发了自家的大哥出外面买米粮,然后又叫她娘一起出去,自己则打了个借口说不舒服,要在家里休息一下。
那两个看着她带着血色的脸蛋,看起来挺好的呀,哪里不舒服了?
他们虽然是有一些疑惑,但是却拿着银子出去了。
一共有五两银子呀。
到时他们买回的东西少报一些,那些银子就是他们的了。
江映月送他们出了门,等那个门锁上,就闪身去了她娘的房间里。
那些金条正在正房她娘睡的那个炕下。
此时,整个宅子只是她一个人。
远处的风只过来,只听到树叶簌簌在响。
她这里也没有想太多,心里只是一个念头:金条,金条,我来了。
她推开她娘房间里的门。
门没有锁。
事实上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