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假,两人就坐着马车就往张家去。
於瑞冬这一次并没有跟着去。
於宗海让他在家里好好地听先生讲课。
於瑞冬对此极为怨念,不过,好在比较听话,并没有跟着於宗海和於瑞春一起去。
“爹,这个张之英有古怪,怎么会主动给我们下帖,让我们去张家拿嫁妆?难道有诈?”马车里,於瑞春缩着脖子,问於宗海。
“这个我也觉得奇怪,按理,那张之英应该巴不得不还才对,现在却是主动下帖,怎么想也不妥,不过,我们去到了就知道了。这一件事,张之英不占理,玩不出什么hua样来。”於宗海道。
於瑞春却是有些不安。
这个张之英也太为古怪了,这时候主动下帖,总感觉是在算计什么似的。他们家也没有什么算计的,要说要算计,也只有安然。
“爹,张之英是不是想要算计什么?难道想要算计安然?”於瑞春又问道。
於宗海听他说起安然,一惊,难道张之英想要通过这一件事情,算计安然?
“是不是,我们去到了就知道了。安然是我们於家的人,张之英却从小就把他连着秋儿一起舍弃了,就算了张之英是他的父亲,也不占理。”於宗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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