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怀上一个了,结果差点就弄的掉了,所以她才这般劝说於瑞秋,这也得亏于她嫁入於家早,早年就跟於瑞秋的感情她,这才告诫,若是别人,她才不操这个心。
於瑞秋点头,有过这一次,她哪里敢这样,她就算没有了悦香坊,也不能弄自己腹中的孩子开玩笑。
“悦香坊现在没事了,你也不用担心。”周氏道。那天於瑞秋一回府,她立马就差让去告诉於瑞春了,於瑞春便去处理悦香坊的事了。
那些的确是周家人,声称用了悦香坊的胭脂出了事。
於瑞春到场一看,调解不成,双方就闹上了衙门。
那周家人也是一个横的,就死咬着说是悦香坊的胭脂出了问题,他们族里的那两个秀女正是涂了悦香坊的胭脂脸上才出疹子的。
於瑞春当时就觉得奇怪,这按说,他们於家的背景那么硬,这个周族的人怎么敢撞上来,这其中必是有猫腻。
只是一时半会也查不出来。
他便拖着他们,同时,通过肃王府那么请了太医,强行去了周家村看了,那两个秀女确是涂了悦香坊的胭脂,但是脸上的疹子却不是因为悦香坊的胭脂,而是那两个秀女误食了什么东西造成的。
证据都出来了,那周家村的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