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侄女吃的米还要多,大伯的见识不止是我爹娘,就是咱这所有人加起来,也抵不上大伯一个呀!”
对锦曦上来一通须溜拍马的话,其他人都有些摸不着头脑,梁俞驹虽也是暗自诧异,但这种奉承的话,他还是很受用。
梁俞驹微微颚首,面容稍有缓和,对锦曦语重心长道:“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来,你这孩子倒是个实诚的,不枉大伯我素日疼你一场。”
锦曦心里暗笑,搜肠刮肚,在本尊的记忆里,可没找到半点他疼爱的痕迹。
锦曦点头:“村里以前唱大戏,戏里面,那些能断人生死的,除了皇帝,便是那衙门里审讯断案的老爷。不然,还有那行医问药的大夫。大伯口口声声,断定侄女是回光返照,那么敢问大伯,您是属于先前的哪一类呢?”
梁俞驹刚露出的一点慈爱笑容,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抖了抖袖子,正色道:“你这丫头,都这会子了,还拿话挤兑我?我告儿你,你个小孩子家家的,啥都不懂,我的话才是经验之谈!”
“曦儿,好好跟大伯说话。”孙氏轻声提醒,满眼担忧。
锦曦丝毫不被梁俞驹脸上的正色唬住,声音软糯:“侄女听明白了,大伯您既不是衙门里的老爷,更不是行医问药的大夫。侄女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