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了,免得玷污了老梁家的锅和灶,奶你找全福人烧去吧!”锦曦边被孙氏拉着往西屋而去,边扭头跟身后扶着灶房门框喘气的谭氏大声喊道,这下,谭氏更是气得浑身直抖,一把扯下灶房口悬挂着的油兮兮的帘子,捶胸顿足着嚎啕大骂:“反了天了,这都反了天了哟……”
前面堂屋里,粱礼胜送李大夫回家,顺便去给俩弟弟抓药。
梁礼青和梁礼柏躺在同一张大床上,两人身上盖着的被褥虽然打着补丁,但却都很厚实暖和。俩小子躺成一排,脸色苍白中有点泛青,看起来的虚弱的很。
屋子里,挤满了人,挨着床边坐着的,是梁锦兰和金氏。梁俞驹袖着手站在床前,阴沉着脸,梁愈林一脸急色,不时过去摸一把梁礼柏的额头。
距离床不远处的桌边,老梁头沉默的吧嗒着旱烟,旁边站着后来赶过来的梁愈忠和梁愈洲。
杨氏缩着肩膀,像个做了错事的孩子,站在不远处的床脚处,手里端着一只盛了温水的瓦盆,梁锦兰和金氏,隔一会就从瓦盆里拧块帕子,给床上的两小子敷在额头上。
“造孽,造孽啊!”老梁头吧嗒着一口旱烟,摇了摇头,叹息道。
随着他的这声叹息,梁俞驹和梁愈林愤怒责难的目光,就像刀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