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曦大概弄明白了,他们这包子铺的买卖不算红火,但供应这青桥巷子居民的早餐,也还是小有赚头的,至少管一家三口的温饱还是成的。
“本来是没想过要往外出租的,这不,天算不如人算,我乡下的爹突然就患了眼疾。不上赶着治怕是就要瞎了,大夫说要扎针,还要扎几个疗程,还得开药配着那针扎的才有用处,我哪去弄那么些钱?只好想到出租这铺子了!”年轻掌柜道。
“出租?那这么说,这铺子的地契在你手中,这屋子也是你的产业咯?”锦曦问。
“是的,这铺子是我一手置办起来的家业哪,跟你们那孙记的格局差不多,上面带阁楼。后面带个三间屋子的小院!”年轻掌柜说起这。还是有点自豪的道,瞟了眼门口,没瞧见他媳妇在,这才叹口气。道:“我媳妇刚还为这事儿跟我吵来着。人家爹妈当初答应让闺女嫁给我。一半是瞧见我在镇上置办了这点家业,还开着铺子,闺女跟着我不至于吃苦头。可我爹膝下就我一个儿子。我咋能不管他瞎眼不是?”他为难的道。
“没想过变卖?变卖岂不是可到手更多的钱?”锦曦又问。
“嗨,我不卖产业,就往外租,多少得点活水钱支付那些疗程,等我爹的眼疾治疗的差不多了,我到时候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