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屋的门吱嘎一声,金氏苍白着脸色从里面端出一盆水来倒,满院子都是浓郁的血腥味,众人的神情更凝重了,洪氏捂着鼻子,三两步跑到那边墙角处,扶着墙壁干呕不止。
没人顾得上去安抚她,大家的注意力都在东屋。锦曦捏了捏孙氏的手。轻声问:“娘,我扶你去那边坐会?”
孙氏微微一笑:“娘不碍事,咱就在这等。”
杨氏扭头扫了眼洪氏那边,撇嘴冷哼,嘀咕了一句:“矫情!”
又过了好一会,李大夫终于从屋里走了出来,身后梁愈洲拎着医药箱,梁愈忠一个箭步跨上前去,后面大伙也都跟着围过去,便听梁愈忠急切问道:“李大夫。我爹伤势怎样?”
“那炮仗碎片飞刺入面部。才导致出血颇多,并未有性命之忧,诸位可以放心。”李大夫道:“老夫刚已挑出老梁头脸上,眉骨。下颚等多处的碎片。清洗敷药包扎妥当。伤口处七日内万不可沾水,待过了七日,我再来给换一次药。除此外,你们兄弟等会跟随我回去一趟,待我再开些消炎止痛的药来外敷内用,理应无碍。”
梁愈忠他们终于松了一口气,对李大夫千恩万谢了一回,由梁愈洲亲送李大夫归家顺便取药去了。
“梁三哥,既然梁家叔父无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