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橱柜可是在床后面,挨着东边墙壁的地方。”锦曦道:“咱再回想进门的时候,奶在哪?奶在往门口这边走,她撞翻的凳子是靠门口这边的,门在西面,跟橱柜相反的方向,还有她的一只鞋子,散落在门后面,还是我捡了送回床前的呢。”
如此的南辕北辙,显然,谭氏下床不是要找剪子抹脖子,而是要拉门出屋,却不小心给绊倒了。
孙氏恍然大悟,崔喜鹊一拍掌,道:“得,从今往后,曦儿奶又摸索出一条拿捏咱这一大家子的好法子,那就是寻死觅活!这一招一出,再没人敢不服帖了!”
孙氏无奈摇头,锦曦轻叹一声,沉默了下去。
可今日之事,可谓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在巩固家庭地位,往后谁说了算这方面,谭氏又赢了一筹。一招轻生,便是杀手锏,迅速拿下老伴和儿子,就连最滑头的梁愈林,也服服帖帖,不敢再有半点推诿。相不相信锦曦这判断,留待日后走着瞧吧!
不需要等到日后,晌午饭的时候,梁愈洲便红着眼,跟崔喜鹊提出要商议个事儿。
锦曦和崔喜鹊正往桌上端菜,瞧见梁愈洲这副一本正经的样子,崔喜鹊愣了下,道:“啥事你说?”
梁愈洲拉了把椅子让崔喜鹊坐下,崔喜鹊更诧异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