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都一个个将愤怒的目光射向堂屋中间的梁愈林两口子。
“二哥,我来掀,你们过来哩瞧一眼,这总成了吧?亏得娘对你也是十月怀胎,最后一面你必须得见!”梁愈洲态度极其坚定,手指捏住草纸的一角。
“老四,你说错了,娘怀我们兰儿爹那会子,是早产不足月生的……”杨氏在后面辩驳道,话还说说完。一旁墙壁边一直沉默着的梁愈忠突然立起并爆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喝。
“不敢瞻仰遗容,就不配做娘的儿子,滚出去!”梁愈忠的脸铁青一片,双目暴突,胀满了血丝。
所有的人都惊愕的看向梁愈忠,孙氏和锦曦也是如此,这样的梁愈忠,前所未见啊。
老梁头深看着梁愈忠,又看向同样怒气冲冲的梁愈洲,最后落在心虚气短。一副可怜兮兮模样的梁愈林两口子身上,长叹一声,道:“老三说的在理。老二,你大哥如今在西大坝服刑,是不能家来做孝子。你是老二,接下来你娘的丧事啥的,都要你往上给顶上。你连这瞻仰遗容都不愿意,我还能再指望啥呢?”
“二哥,二嫂,你们还是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吧。省得在这里叨唠了娘的清静!”崔喜鹊毫不客气的道。
“也顺道告诉你们,今夜你们走出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