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曦儿的话虽说的有些冒犯,可她说的那理儿不假。我也是这样想的,爹,这事是咱家柏小子做的,不管胜小子有没有去救人,如今人家那孩子也不晓得咋样了,咱这边得有肇事的态度。于情于理,都得过去看看。”
陈医正在一旁看的清清楚楚,摸了把胡须,对还有些不太愿意的老梁头道:“老梁兄弟啊,老三说的对,如今老二他们两口子尚未家来,你是这家中的一家之长,你的态度最打紧,赶紧去吧,宜早不宜迟!”
老梁头叹了一口气,咕哝了一句:“就没一刻清净的!”就背着双手朝着院子外面走去了。
“老蔡,那你先请陈大人去堂屋喝茶暖手,我陪着老爷子一道过去金家那边!”梁愈忠交代了一声,拔脚追在老梁头后面追去了。
这边,粱礼胜养身子的屋子里,锦曦两手垂着站在窗户前,窗户是落下来的,但是从细细的缝隙里还是能瞧见屋外,雪越下越大,已经成了鹅毛大雪。
身后温暖的屋子里,挨着墙壁的床上,粱礼胜合着双目在睡觉。另一旁的桌子两侧,孙氏正跟双目有些红肿的桃枝那,低声询问当时事发时的情景。
“……边上的孩子们,异口同声说是柏小子推人下水的,那么多双眼睛瞧着,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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