咧咧许多。
走过来拍了下文鼎的肩,笑道:“不外道,那我先说声多谢了,回头哪里周转紧缺了,我头一个想到你这尊金佛!”
说着,锦曦顿了下,神情也认真下来,用近乎于商量的口吻跟文鼎道:“不过,文大哥,以前我每次开铺子,都是你站在我身前为我铺路,铺子开张后。也一直是你站在后面鼎力相助。明里暗里,为我扫平障碍。这一回养鱼。我想让你放手看我一搏,看看这两年的锻炼下来,我这个徒儿能不能出师?”
……
下昼大闹了那么一场,夜里一家人谁都没有心思吃饭,都坐在内院的饭堂里叹气发呆。文鼎也在,就坐在锦曦对面。
“四叔过来说,二堂哥驮着他出了咱家大院,还没过池塘塘坝,爷就醒了,在他背上闹腾着要下来。最后,是爷自个走回村的。也没让人去请李大夫来!”
锦曦双手托着腮,盯着面前桌上托盘里,两根跳跃着的火烛,兀自道。
“你爷压根就是装晕的!”梁愈忠浓眉拧成了一个疙瘩。道:“他在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哼,真是想不到,这样的把戏。竟然玩弄到我这来了,实在可气可恨!”梁愈忠说着还不解恨,一拳头砸在桌上。
锦曦和孙氏交换了个眼神,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