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将头抬起来,惊愕的看向她姑母。
春花哭如雨下,接着哭着道:“三年前那混蛋在外面欠了人赌债,背着我把琴丫许给一个死了老婆的老鳏夫做填房,我请求曦丫头给琴丫在镇上铺子里谋了份差事,偷偷将琴丫送走。”
“那浑球晓得了,要我去把琴丫找回来,我死活不依,还跟他打了一场大架。老鳏夫那他没法子交代,就背着我把家里当时等着要下崽的一头猪娘给买了赔给了老鳏夫,这才了事。”
“家里日子过得一日日紧吧,盼着猪娘下崽是来钱的路子,这事我后来晓得了,气得要跟他拼命……”
“这事我还记得,春花那回抄着把菜刀,把铁生活活追了五六里地!”孙大根家的道。
春花抹了把泪,接着道:“那混蛋被我缠怕了,赌咒发誓说再不赌,还保证一定给我弄回小猪崽子来养活卖钱。只要他能戒除赌博,我就暗里欢喜了,哪里还当真把那小猪崽子的事放心上?可没想到,两个月后,他去了一趟深山里,当真抱回来三只小猪崽子。说是他给人家白白砍树伐木了好几日,刚巧赶上那人家猪娘下崽子,就赊了两只公的一只母的。”
“姑母,咱家后院猪圈里那只猪娘,该不会就是那只小母猪崽子养大的吧?”琴丫问,春花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