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二虎沙哑着嗓音质问孙玉宝,昨夜一宿没合眼,血丝爬满他的眼。
“村人的助阵就是震慑七盘岭那几个人,让他们不敢在咱们孙家沟的土地上耍赖动武,里正叔能为了这事跟七盘岭那几个人交涉到如此程度,也算不错了,你别太苛求别人。”
屋里琴丫的哭声传来,孙二虎心烦意乱,接着道:“好,各人自扫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我没有资格苛求责怪别人。那就让我带琴丫出去避避,活人还能被尿给逼死?你们又一个个的这不行那不成的,不让我带琴丫走,那到底要怎么样?就这样眼睁睁把她送去给人糟蹋?”
“还有这些瞧热闹的村人,往常受了咱们好处时,一个个点头哈腰脸都笑抽了筋。这会子咱们遭事了,一个两个嘴里说着助阵助阵,都是瞧热闹来了!回头我就跟曦儿那说去,这茶园咱不要了,麦子鸡蛋啥农副品,咱也不跟他们收了,麻线袋子也不找她们做了,这些好处都收回来,让他们哭去!”孙二虎恶狠狠瞪着院子外面那些探出来的脑袋和窥探的眼神,气得抓狂。
“二虎,你甭这样,这些话说的太孩子气!”孙大虎眼中尽是深深担忧,沉声道。
孙玉宝看着眼前焦灼的嘴角起了一圈火泡的兄弟,用力拍了下孙二虎的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