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全也笑起来,随后望着解石机切开的几块毛料接着说,“切成这样子都不出绿,老弟我看可以换下一块了。”
苏哲佯装感叹:“李哥,你不知道我这样有股牛犟气,不撞南墙终不悔,总要看到黄河才死心。就剩下那么一点,麻烦师父帮我用砂轮擦一下,往下擦几公分,要是不出绿就放弃了。”
年轻人的性格哪一个不执着,李全和魏德刚是过来人,了解这种心情。他们刚接触赌石那会,赌垮的石头都恨不得要将辗碎来看清楚有没有绿才死心。如今在这行多年,赌垮和赌涨不知有多少次,赌涨也不觉得有多兴奋,赌垮心情同样很淡定。
顾客要求,大老板在旁边看着,解石师父没有犹豫,拿起砂轮开始磨擦。两分钟过后,随着灰尘不断飘出来,李全和魏德刚已经将注意力放在脚下另外几块毛料上了。
“苏总,看来要麻烦你开多几台解石机才行,这么多块毛料,麻烦一位师父,怕午饭前解不......”
“嘿,真邪了,居然出雾了”解石师父的声音打断李全的话。
“不会吧,这么邪门”李全惊讶得连忙凑过去。
苏羽澄原先还觉得有点愧疚,听到出雾,按耐不住,往解石机面前走过去。
“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