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看不清伊贺的表情了,倒酒的手也是抖的,桌子上洒了好多酒,伊贺倒是没有跟我计较,皮笑肉不笑地说:“酒量不错,继续吧,”
这个单方面碾压的无聊喝酒游戏继续进行,他一杯我三杯,两瓶酒转眼就空了,伊贺又让我去开桌子上的那瓶红酒,
我已经没有任何思考的能力了,伊贺说什么就是什么,在桌子上摸了半天没有摸到红酒起子,就想去让人拿一个过来,谁知道我刚刚转身,整个人就站也站不住了,往后一倒,
一个大爷起身接住了我,我感觉自己像是坐进了一个全都是肌肉疙瘩的怀抱里,伊贺的脸在我面前晃啊晃的,他好像还在说话,但是我只能看见他的嘴一张一合的,压根没有听见他到底在说什么,
我努力地摇晃着自己的脑袋想让自己清醒点,可是更深的眩晕感却传遍了我脑海,我就感到有一只手在捏我的屁股,这个时候我虽然已经没有了意识,但他这个动作却已经触及到我心里的底线,
我感到很厌恶,我虽然沦落到了这步田地,但我也不是随便的女人,怎么能随便让别人摸来摸去,
下意识地想要反抗,但是这个时候我是浑身都没有力气的,醉过酒的人都会懂,你心里想的是一回事,做出来的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