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被掃出門,肯定一文錢都沒有。”
月瑤搖頭笑道:”你這是當局者迷。安之琛在海口那麼多年,又不是個傻愣二貨,怎麼可能沒攢家底。他現在特意去南街租賃房子,可不是因為他窮,而是要表明他沒從侯府拿一份前。侯府既然做得這麼絕,以後有事他也能推脫不管。”
向薇有些不明白了:”你怎麼知道的?”
月瑤笑道:”我說了你是當局者迷。安之琛若是這麼沒用,能做到現在這個位置。海口的那些當兵的可不是京城幾個兵營可比的。”海口當兵的那可都是老油條,經的事多,而且海口富裕,他們又管著海城的治安,有時候還要去打打海盜,不說個個荷包豐厚,但絕對沒一個過得窮的。
向薇驚悚了,”姑娘,為什麼你可以這麼清醒?”這件事只要認真想一想,向薇也能想明白。只是她聽了就擔心著安之琛窮,月瑤嫁過去會吃虧,沒細想。
月瑤道:”說了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向薇有一種很古怪的念頭,她好像跟月瑤調了個。要不然她著急了,月瑤卻能那麼冷靜。
向薇醒悟過來再不彆扭了,反倒心裡替安之琛默哀,她家姑娘這冷清性子,想要將她捂熱那可不是一般的難。
月瑤讓人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