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一黑。
月瑶赶紧说道:“我也就这么一说,也许是我多想了。”
安之琛觉得月瑶的担忧不无道理,那人就是一个疯子,疯子就不能以常理来论断,他们现在可是有家有口,可得小心行事:“我倒希望是他。”海上是周树的天下,但若是周树还敢上岸,他就一定有法子抓了他,到时候他一定活剐了这个疯子。
月瑶赶紧转移话题:“也不知道廷正伤到哪里了?伤得重不重?”虽然打仗受伤在所难免,但是月瑶还是免不了担心。
安之琛帮月瑶解惑了:“我问过了,廷正伤在胳膊上,没有大碍,养三个月就好了。”
月瑶觉得有些晕,养三五个月还叫没大碍。
安之琛倒是想起一件事了:“我记得你说要在京城举办画展的,现在家里也没什么事了,你是不是也该准备画展了?”安之琛还是希望月瑶能写字绘画,而不是每日埋首在一堆的琐事里。
月瑶想了一下后说道:“现在太赶了,至少也得要三四个月做准备,你看九月开画展怎么样?”
安之琛笑着说道:“我对这个不懂,你说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到时候我帮你布置。”
月瑶听了点头道:“好。”
第五百四十九章 廷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