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么绝情绝义。”
月瑶神色很冷:“我的丈夫是平阳伯,我是平阳伯爵的夫人。”
过了许久许久才,周树才说道:“你跟她不一样。”同一个人,却截然
不一样的眭子。
月瑶冷哼道:“她太傻了,傻得只知道一次又一次地伤害自己,却不知
道手刃害她的人。”月瑶这是明晃晃地说着,只耍给她机会,她不介意送周
树送西天。
周树神又是一变:“你想耍杀我?”
月瑶说道:“你不死,我就永远没有安宁日子过。只可惜,我寻不到这
样的机会。”在海口的时候她就想杀了周树,可是周树武功很高,不是她能
杀得了的。
周树看得着月瑶,看得非常认真,一根头发丝都不错过。而月瑶却仿若
雕塑一般,没有一点反应。
山风吹过,树叶纷纷地从树上落下来,飘荡在空中,然后纷纷地落下。
月瑶的裙摆被风吹得乱飞,可月瑶却仍然站在哪里,一动不动。
周树轻笑道: “你不是她,你不是她。”
月瑶色色已经恢复了正常:“那个只知道哭泣,只知道伤害自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