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实权的翰林,在这两礼上收入也不多。
“四十五两?”崔氏不信。
“不信你问五哥。”阿雾搬出荣玠,崔氏是绝对不会质疑她大儿子的话的。
“京里还有翰林作打油诗来哭穷的呢,我给太太念念。”
“先裁车马后裁人,裁到师门二两银。师门三节两生日,例馈贺仪银二两。唯有两餐裁不得,一回典当一伤神。”
“虽说爹爹的嚼用在国公府,不用裁两餐,可这诗里明明白白的,每年的年节,座师和师母的生日,都得打点,光师门这一块儿就得多少银子,太太你算算?”二两银子,你拿的出手吗?
其实阿雾以前也绝不知道朝廷官员的俸禄的,她也绝不知道六品的修撰每年就这点儿银子,阿雾对美丽衣裳、美味食物的美梦都破灭了。
阿雾以前是康宁郡主,而且是有实际封地,也就是食邑的郡主,她的娘亲长公主,光食邑就是三个县,长公主从来不缺钱,所以从来不去学那些人前光鲜人后落泪的贵妇弄什么铺子,自贬身份同商人争利。
四十五两,还不够当初康宁郡主耳朵上那对明月珰的价格。
阿雾是因为关心,兴冲冲地很不好意思地找荣玠借了书看,才知道她爹的俸禄是多少的。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