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内,江欣怡尽量坐得离文瑀鑫远些,死相,过河拆桥的家伙,她在心里骂着,不过一斜眼看见那两盒东西,她心里又平衡了,今天收获不小,以后创业有资本喽。最主要的是,皇帝老儿给了她一块免死的玉佩,等于给她了一份平安保险。
“想不到怡妃与那皇后还挺亲昵,不会是早就很熟悉了吧?”文瑀鑫冷冷的问。
“是不太正常哈,按理说你那亲母,我那婆婆该对我更加亲热些才对,我可是她的儿媳妇,可是我怎么没感觉到呢?”江欣怡白了他一眼说到。
“不管怎样,今日之事除了你的贪心,倒也还过得去,回府后你还是老实的呆在后院,不要到处乱走,惹事。”文瑀鑫命令的口气说。
他不这样说,江欣怡倒也是这样打算的,可是如今由他口里说了出来,她的心里就格外的别扭。
感觉离王府还有些路程,不如跟他开个玩笑逗逗他也好,不然回到王府以后就没有机会了。想到这里,她伸手捂住胸口,面色痛苦的往地上栽去。
“你怎么了?”文瑀鑫双手一揽,她就进了他的怀里。
“不知道,头昏,胸口闷,好难受。”江欣怡仰起头可怜的对他说。
“那我叫老贺直接去医馆。”文瑀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