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硬挺着下了马车,双脚一落地,竟然软的差点摔倒,好在身旁的一个人伸手扶住了她。
江欣怡抬头刚想道谢,却愣住了,这个人她绝对见过,可是一时间竟然想不起来了。那人见她站稳,还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盯着自己看,心里竟然一慌,赶紧松开手,生怕被人误会是断袖似的,慌乱的解开医馆门口马桩上的马儿,踩鞍上马头也没回的离开了。
好奇怪,难道我生了几天病,样子很可怕么?江欣怡弄不懂了。
“公子,小心点快进去吧。”刘伯见她愣神了,赶紧提醒着。
“哦,知道了。”江欣怡无力的应着。这几天都在车厢里没有出来过,连大小便都是用车厢里的小马桶解决的,没见阳光,现在一出来,感到有些眩晕。
江欣怡咬着牙强撑着走了进去,见坐堂的是位头发胡子全白的老爷爷,心里稍微放心了些。里面还没什么患者,只有几个小伙计在忙乎着什么。
她打发这刘伯去街上去打听一下那家的客栈比较好,等下好去投宿,好好的休息几天。刘伯不知道这是故意的支开他,老实的走了。
江欣怡这才迟疑的把手放在桌子上让那老大夫为自己诊脉,她担心的看着对方的表情。知道只要对方一搭脉。立马就会识破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