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咬住鱼钩上的短头,两厢一较劲儿,鱼钩就绑好了。过几年各种绑钩器就普遍了,有手工的,还有电子的,很安全,还很结实,但是现在没有啊。
我牙手一较劲儿,“咔吧,”鱼线被我牙咬断了。14号的鱼钩狠狠地刺进了我的嘴唇,靠!这是什么情况?!疼得我原地跳蹦子,还不敢大声叫,怕吵醒儿子。跑进厕所对着镜子看了半天,没办法啊,拿着尖嘴钳子硬是不敢手。
我跑进卧室摇醒老婆:“海~伦~,海~伦~~”
老婆迷离地睁开眼睛,完全不知道什么情况:“怎么了?你叫我海伦?我有那么美么?你想干什么呢?嗯~~”我了个去,你把“嗯”字拖那么长干嘛呢?老子现在没心情!
“唔,唔(我)嘴,啵(被),鱼钩给钩租(住)了。”我这个恨啊,现在表达能力接近于白痴啊。
老婆揉了揉眼睛,看清楚了情况,压根没管我,转身笑了个呼天抢地,呼吸困难。
我这个气啊,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一一(你你),一波唔(你帮我)取咯。”
我让老婆拿着尖嘴钳,试试能不能硬取。可是老婆的肌肉不受控制,笑的抖啊抖啊的,根本没法操作。没办法我治好穿好衣服,自己去医院,老婆留守看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