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主惊得把棉帽子一把取来:“恁这是逗我玩唻?这整个大棚里都木有一串全鬼脸。”
杨平吐口烟,眯着眼:“唉,那就木说唻,走唻。”
摊主苦着脸:“咦嘁,恁慌啥唻?海黄也不是只有全鬼脸是最好唻,海黄花纹漂亮唻很,但结构泄得很,就是说密度松弛,油性也差,那也叫好海黄?那跟普通唻木头手串还啥区别?”
咦?大师兄说的对啊。杨平点点头:“恩,恁说来对,还有没?”
摊主点上根烟,给两人让,杨平接过,侯斌谢绝了。
“这海黄要说唻,学问大了,”摊主一看人没走,心里淡定了不少,把帽子戴好,吸口烟,“嘶……这密度啊,就是掂分量,一样唻东西,拿着砸手就是密度高,咦嘁,恁笑啥来,不管是啥都一样,比方说和田玉,恁拿着砸手那就不会差,恁一掂轻飘飘唻,即便再白也不是啥好料子。密度好唻海黄手串,恁拿着在衣服裤子上狠蹭半分钟,马上就会起蜡光,这就是密度高唻表现。”
杨平本来还笑,听完这话不住点头,这老板是返璞归真了啊:“恁继续,俺们听着唻。”
“唉,这就对了,”老板得意,“再说这油性,海黄恁削点儿皮点喽,会有香味儿,不刺鼻不刺眼,恁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