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静吸吸鼻子,自己脆弱的一面从来没在外人面前显露过,今儿也不知道怎么了:“胃癌早期,已经做完手术了,大夫说痊愈希望很大。”
“那就好,那就好,你……你家都有谁在医院陪着?不会就你一个吧?”杨平听出宁静每天忙得晕头转向,那肯定是陪护宁光耀了。
宁静抽泣起来:“不然还能有谁?我是家里独生女,前三十年全是我在享受,爸爸妈妈什么好的全给我,也没人和我争。别人家几个孩子的不知道有多羡慕我,现在终于该偿还了,该我羡慕他们了。别人的父母住院都是好几个孩子轮流陪护,我就一个人。我妈妈听到我爸是胃癌一子人就垮了,我给我爸顾了两个护工,家里还有保姆可是都不尽心啊。每天还得我盯着,就我一个人,店里要管,我妈要管,囡囡也要管,我快疯了……唔……”
“呃,宁静,你别哭,”杨平吸口烟纠结,这社会问题我也管不了啊,“你说需要我帮你什么?”
宁静吸吸鼻子,脸刷的红了,自己跟他说这些干什么啊,他又不是自己什么人,只能强自镇定:“是这样,我见过你的那块玻璃种观音,就想借过来镇镇店,你放心,我们可以签协议,我拿我的珠宝店抵押,你看行不行?”
杨平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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