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鄙视,“瞧你心眼儿小的,我那朋友是女的,她是非洲一个酋长的女儿,这些东西都是礼物,合法入关的,”说着小柳恨恨地咬一口,“叫你不相信我。”
杨平呲牙咧嘴地讪笑:“okok,我错了,别咬啊……你那朋友长得黑吧?”
小柳没事儿干,揪杨平的腋毛:“嗯,很黑,夜里不张嘴基本看不见她,不过还是蛮漂亮的,她约我去非洲玩呢,你要是觉得亏欠我就陪我去那遥远的非洲,看一看那里的天和树……”
“呦,这歌你都知道?这是何勇的摇滚啊,当年我特喜欢唱,”杨平轻轻哼唱,“我想去那遥远的非洲,看一看那里的天和树,亲耳听一听非洲的鼓声,还有那歌声的真实倾诉,啦……那里有一个聋哑的姑娘,她长得和你一模一样,我们就住在茅草房的里边,我要用鲜花给你做件衣裳……”
不知不觉小柳睡着了,杨平本雪茄熄灭,摸摸手腕是硬撅撅的象尾毛编花手链,嗯,去非洲?这个可以有。
第二天,杨平陪着兴高采烈的小柳去了小池基金会。去之前小柳把杨平狠狠捯饬了一番,大老板嘛,当然要西装笔挺,皮鞋锃亮,连衬衣都是银质纽扣的。
小脸满意地上打量一番:“嗯,穿西装布袋手串就对了,现在清清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