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太及时了。顾水月喝了一口水,吃饱了的她,整个人像是重新活了过来,她现在完全可以凭着双手打死一头牛。
“谢”
顾水月的谢字说了一半,突然发现了不对劲。她转头,那人脸上银色面具闪耀出的光芒映入了她的眼睛。
又是他
顾水月警惕地看着他:“你是何人”
男人道:“墨寒。”
墨寒,没听过。顾水月撇了撇嘴。
那时,顾水月并不知道,公孙奕,字墨寒。公孙奕无人不知,公孙墨寒却鲜少人知道。如果她知道了,她肯定会趁在自己还未欠下公孙奕那么多债的时候,先杀了他报仇的。
这世上没有如果。
男人转动着拇指上的玉扳指,声音里带着一丝邪气:“顾水月,很不幸告诉你一件事,知道我的名字的人,通常只有两个下场。”
顾水月:“什么”
“第一个,死。”
“第二个呢”
“求我。”
顾水月:“”神经病吧
顾水月对神经病向来没什么耐心,经过粗略的评估,她发现自己并不是这个神经病的对手,便将将匕首抵在自己的脖子上。男人的眼神终于微微变了:“呵,还真是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