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重又闭上了眼睛,使劲摇头,她手上涂了狼血,没法拿来推拒,只好抬起来双脚,扭着身子左右闪避着。
“这有什么不行的,昨晚你不是还要帮我洗脚吗我帮你也是一样的。”许落一把抓住她的脚腕,不由分说三两下脱了鞋袜,果然,岑溪儿一双脚也是红肿的,有些地方甚至泛青发。
许落一手擒着她脚腕,另一手沾了狼血,细细抹去
“啊唔。”相公的手好烫,岑溪儿脚面不自觉的弓了起来,浑身燥热,银牙咬住了红唇,再也不敢出声,因为这声音不知怎么了,竟是那般让人心慌悸动,便连她自己都不敢再听了。
“痒了便笑好了”,许落说,“怎的还忍到发抖了”
“唔。”岑溪儿不敢答话,但是喉间发出来的这个声音,似乎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我的声音,好奇怪,好像怎的那般.那般不要脸。
“好了。”许落说。
“嗯。”岑溪儿长出一口气,尽管还是会失落,但是她这回是真的不敢让许落再涂下去了,身体的反应,已经远远超出了她以往对自己的了解,怎么会那样,好奇怪,好丢脸。还好结束了,不然
“换另一只。”
“啊”
岑溪儿连忙说:“相公,溪儿不行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