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吃的差不多,不想给他添堵,拿了衣服出来,
他坐在饭桌前叫住了我,“白总,”
我笑笑,“叫我白姐,在这里没有什么总不总的,你吃你的,”
“不是,白总,啊,白姐,你需要跟人说说话吗,可以跟我说,”
沈北是个高高壮壮的男生,却斯斯文文,不笑的时候眉头总是皱在一起,看起来五官清秀却少了几分阳刚,但是他给人很温暖的感受,气质上与最开始我认识顾清差不多,不同的是他确实是温暖的,
我没有谢绝的他的邀请,重新坐了下来,端着刚才给妈妈倒好的酒先喝光,放下酒杯,随口问,“你家里人都不在了吗,跟我家里一样,”
他摇头,“不一样,还有人的,我家里是艾滋村,但是我没有,我爸爸吸毒,染了病,传染给我妈妈,我弟弟也是因为这个病死的,我逃了出来,其实村子里面还有爷爷奶奶,但是那个村子是个有七个人是艾滋,所以我不会回去的,从小在他们眼里我只是一个可以卖钱的工具,我不是他们的亲人,白姐,我跟你不一样,”
我吃惊的看着他,艾滋村我听说过,当年爸爸的生意才起来的时候还做过这方面的公益,给村子捐了很多钱,但是村子依旧那样,钱层层扒皮,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