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复地念这几句话,这是什么意思啊”阿郎问。
“什么意思就是此物最相思的意思咯。”袁文景翻了个白眼道,然后又忍不住像敖子桓那样痛心疾首道:“朽木啊,朽木。”
阿郎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问道:“公子,您怎么了可是阿郎哪里做得不对吗”
袁文景看着他笑着问道:“你说,这支钗子插在小静好的头上好看吗”
“公子说的是沈公子的小妹,沈小姐吗”
“当然了,这大邺还有第二个小静好吗”
“嗯,好看”阿郎道。
“算你小子有眼光,本公子也觉得好看”袁文景道。
“公子,你看”阿郎把袁文景扯到一处人多的地方,指着一个坦露胸膛,长相甚是凶狠的男子道。
“有什么好看的,你又不是没见过买卖奴隶的。”袁文景满不在乎道。
“公子,他不是奴隶,但是他想把自己变成奴隶。”阿郎道。
“你说什么”
“你看看,他的脸上没有刺青,面前也没有契约,他是自由民啊少爷。”阿郎道。
正在此时有人念道:“本人易安,自愿卖身为奴,若有人愿为我买一把削铁如泥的宝剑,易安便视他为主人,永世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