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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做什么?”
凯瑟琳?泽塔?琼斯也注意到了他,抓住杜克的衣袖,略带紧张的问道,“要不要我喊安保?”
摇了摇头,杜克转过去,同样看着梅尔?吉布森,他倒是很想看看这个澳洲野人想做什么。
梅尔?吉布森今晚一杯酒都没有喝,也没有人找他喝酒,所有人见到他,就像是见了苍蝇一般,恨不得有多远走多远,失去了奥斯卡最佳导演这个机会,在这个追逐成功者的圈子里,他已经变成了彻彻底底的失败者。
看着对面,他心情极其复杂,那个年轻的导演同样丢掉了最佳导演,却依然被人追捧,无论站在哪一个地方,必定会成为那里的中心点,似乎全世界都在围绕着他转。
低下头,梅尔?吉布森躲开那两道看似平静,实则锐利的目光,想起了自己参加这个派对的目的,他来这里可不是接受那些人嘲笑的,而是为在绝境中寻找到新的机会。
走过去道歉,争取对方的原谅,然后再争取在媒体上做些章,现在的处境就会得到一定程度上的改善。
这些起来和做起来都不难,为什么他心中极其抗拒呢?
梅尔?吉布森再次看向杜克,他明白,自己就算是再真诚的道歉,实则心中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