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做点什么。其实人最怕的就是,在被悲伤侵袭的时候,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干些什么。所以对于他,希斯莱杰,我感到了肩上前所未有的责任。”
与传统的男性脱口秀主持人的喋喋不休不同,也与奥普拉的惺惺作态不一样,艾伦德杰尼勒斯有自己的风格,她清楚坐在对面的是什么人,只是露出了侧耳倾听的模样,似乎仅仅是一个倾听者。
“他的离开,对每个人来都是生命中无法承受之痛,尤其他的家人和朋友。当你身为一个导演,却觉得对某位演员应该负起责任的时候,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他在镜头前的优秀把你征服了。”
面孔缓缓放低了一些,杜克轻轻揉了揉额头,仿佛还没有从这次事件中摆脱,“当我在剪辑室中看到莱杰的丑时,突然感到浑身像通了电流一样兴奋,因为我们没有第二条路可走,他留给我们的只有这些,所以我知道自己必须尝试着保留住他赋予给我们的那些伟大的表演。”
舞台下的观众席,爆发出阵阵的掌声,似乎观众都被这番对话打动了。
“那么你会为此修改影片的设想吗?”艾伦德杰尼勒斯适时的问道,“有没有觉得剪辑之后的影片和你当初构思的不一样?”
这种问题的答案显而易见,但杜克肯